《黑骑士王国》--​梦幻三人组

梦幻三人组

枝条柔韧,我看到它满布花蕾,我灼痛的臀部对此再熟悉不过。
——斯温伯恩(Algernon Swinburne)

我们三个,一男两女,是虐恋的梦幻三人组。你可别一看一男两女,就往解放前的妻妾制想,那你可就想歪了。我从内心里觉得像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里面那样的生活十分恶心,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自己的收入,也没有事情可做,成天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男人来“幸”,再加上那个捏脚的情节,相当变态,真让人受不了。
我这两位女友,一个叫小红,一个叫小绿。本来,我跟小红是一对“虐友”,处了一段时间之后,她把她的闺中密友小绿也给拉进来了,我也不反对,于是就有了我们这个梦幻三人组。
至于我们三人各自的角色,那可就一句话说不清了,三个人外加男女、施虐受虐这两个变量,排列组合有多少种关系,我们就有多少种关系,我自己都算不出这个排列组合的标准答案是多少。举例言之,一个女主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奴隶;一个男主人和两个女奴隶;一男一女两个主人和一个女奴隶;两个女主人和一个男奴隶。你还要考虑到这两个女人是一红一绿喔,排列组合的数量仅仅因为这个还得增加一倍。
我们三个都有各自的工作,都是白领,但是小绿的家境比我们两家好得多,不在一个层次上。我和小红都是普通的工薪族,小绿却是个标准的富二代,家里有大别墅。她老爸是个房产商,建房卖房之余,给自己盖了个大宅院,里面亭台楼榭、假山水池,一派苏州园林景致,占地好几十亩,号称只比拙政园小,面积超过苏州所有其他园林。真是太牛了。
小绿加入后,她让父亲给她拨出一个小院子,装修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,只是求她爸把所有的房间都铺上厚厚的地毯,做了很好的隔音。那在她爸是小菜一碟,对我们可是非同小可。小绿爸爸忙得很,很少关心我们的事,他只是问了问我是不是打算跟小绿结婚。小绿和我都表示没这个意思,他就更加不闻不问了。于是,这个小院就成了我们三个的秘密巢穴、世外桃源,我们常常在里面玩得昏天黑地,乐不思蜀。
为了增加游戏的冒险性和惊喜度,我们把前述的所有可能的组合方式各做了一张签,全都不重复,每周由抽签决定每个人的角色。三人关系的有趣和复杂远远超过两人关系。在我们三人中间,我既爱小红,也爱小绿;小红和小绿也分别以她们自己的方式爱着我。她们之间倒没什么,只是小女孩时代留下来的友谊,她们对拉拉还没什么感觉。谁知道将来会怎么发展呢?对于这些感情,我们决定暂时不去管它,让它自由发展,爱发展成什么样,就发展成什么样。我们对我们仨未来关系的发展也没什么固定的想法和期待,这样比较轻松,而且更加有趣。
在传统婚姻当中,嫉妒心跟爱情似乎永远是连在一起的,有一大半的谋杀案是情杀,全都是出于嫉妒心。我们的关系有点故意挑战传统嫉妒心的意思,可是谁也不知道,我们这个挑战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。

这个周末的签出炉了:我是主人,小红和小绿都是奴隶。我好高兴、好期待,有一种中了大奖的兴奋感,从周五就开始设想该怎样折磨这两个小丫头。其实坦白地说,是从周一就开始期盼了,因为每次抽签都是在周日晚上。我一定要让这个周末变成让她们终生难忘的一个经历。
这两个女孩非常不一样,小红更漂亮,身材也好;但是小绿更聪颖,悟性更强。小红憨厚,小绿敏感;小红比较含蓄,小绿更加奔放。我对她们都很着迷。如果让我说谁更吸引我,我还真是难以定夺。
我们周五下班就一起回到我们的秘密巢穴。游戏从周六早上正式开始,持续到周日晚上。
周六早上,我还在睡懒觉,小红已经早早起身了。当我坐在餐桌旁的时候,小红已经从厨房端来早餐,摆好餐桌,而小绿还不见踪影。看来她做娇小姐时间太长,积习难改,对于奴隶的角色还远远没有适应。
我吃完早餐,在客厅的沙发里坐定,吩咐小红去叫小绿马上来见我。小红对我会心一笑,跑去叫小绿了。
几分钟之后,她们一前一后来到客厅,双双跪在我的面前,她们两人穿的都是短款的女仆服装。小绿睡眼惺忪,连妆也没化。我严厉地斥责了小绿的懒散,让她马上去化妆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她才回来。在这段时间,小红一直规规矩矩跪在我身边,看来我在三人关系之前对她的训练还是很有成效的。
我对小绿说:“你的表现让我十分失望,看来你必须接受严格训练,否则很难成为一个好奴隶。”
小绿跪在那里,表情窘迫紧张,好像有点害怕,但是又很兴奋。
我用一副皮革手铐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,又用一个黑色眼罩蒙住了她的双眼,吩咐小红去拿鞭子。
我把小绿推到一个鞭刑凳前,让她弯腰伏在凳子上,并把她短裙的裙摆掀起。为使用方便起见,奴隶是不许穿内裤的。于是,小绿的臀部暴露无遗,等待它的是严厉的惩罚。
我用的是一条宽宽的皮带,并不太厚重,但是足够使她疼得叫出声。
我对准她那圆圆的脆弱的部位,狠狠地抽了一鞭,同时问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挨鞭子吗?”
小绿吃痛,嗫嚅地说:“因为我起晚了,主人。”
我又抽了一鞭,说:“你以后改不改?”
小绿说:“我改,主人。”
又是一鞭:“你想做个好奴隶吗?”
小绿说:“我想,主人。”
鞭打持续了很长时间,小绿的臀部已从雪白变得嫣红。她一开始还忍着不哭,后来就开始大声啜泣,并且开始求饶,一再保证自己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,求我放过她。我停止了鞭打,并且严厉地对她说:“你就保持这个姿势,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。”
为了羞辱小绿,也为了使她更加屈从,我故意表扬小红今天早上的表现,并且就在沙发上和小红做爱。我们的欢声笑语对小绿是个极大的刺激,泪水打湿了她的黑色眼罩。疼痛和羞辱使她的痛苦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。我过去解开了她的手铐,摘去蒙在她眼睛上的眼罩。我用双手轻轻捧起她泪眼婆娑的小脸,吻去她微咸的眼泪。她的眼泪还在汩汩流下,她一直喃喃地说:“我爱你,我爱你。”我也情不自禁地说:“小绿,我爱你。”我深深地吻她的唇,她也激动地回吻。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我轻轻抱起她羸弱的身躯,走到沙发旁,坐下来,把她臀部朝上放在我的大腿上。我开始深情地抚摸她灼热的臀部,并在上面盖满了我深情的吻。在这整个过程中,小红一直低头跪在旁边,眼里含着泪,不知道是因为嫉妒,还是因为兴奋。
我放开小绿,让她们两个都跪在我的面前。我用严厉的口吻问道:“小红,你刚才嫉妒了,是不是?”
小红一开始不肯说,在我一再逼问之下,她不得不承认,刚才我说爱小绿的时候,她确实是嫉妒了。
我很严肃地对她说:“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隶,你们不能有自己的意志,主人的意志就是你们的意志。主人想爱谁就爱谁,不可以嫉妒。嫉妒是一种很坏很坏的品质,必须受惩罚,必须把这种坏东西消灭掉。小红,我不得不为了你的嫉妒而惩罚你,我不打算铐你,也不打算蒙上你的眼睛。我相信,经过长时间的训练,你应当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了。去准备接受惩罚。”
小红默默站起身,走到鞭刑凳前,弯腰趴在上面,将裙摆拉起在腰部,然后用双手紧紧握住鞭刑凳的圆腿。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,毫无瑕疵。她确实已经被我调教成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了。
从背后看,小红裸露的臀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,每当看到她这个浑圆的部位,我总是立即起性,根本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。我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鞭打她,并且一再问她同一个问题:“以后你还嫉妒不嫉妒了?”一开始,她默不作声,随着鞭打时间的持续,以及我被她的倔强所激怒之后下手越来越重的鞭打,她完全崩溃了,哭着向我保证:“以后再也不嫉妒了,真的,再也不会了。”我这才停止了这次残酷而持久的鞭打。
鞭打结束后,我拥抱了她,也深深地吻了她,并且真诚而毫不含糊地对她说:“我也爱你,爱得一点也不比爱小绿少。”小红破涕为笑,紧紧地拥抱着我。小绿走过来,我们三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,谁也没有嫉妒,只有爱,大家共同分享这浓得化不开的爱。

这个星期我们抽到的签是:小绿是主人,我和小红是奴隶。小绿似乎更喜欢这个角色,她从小颐指气使惯了,对主人角色更加驾轻就熟。
周六一早,小绿穿上一身标准的女主人皮革服装,戴着一顶大盖帽,显得性感无比。她手提一根50公分长的柔韧马鞭,准备好好享用对我们随心所欲、为所欲为的这场权力盛宴。在长达两天的时间里,除了吃饭和睡觉,那条小鞭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手。其实早在周五的晚上,我们就预感到,这两天将是我们的炼狱。入夜后,小红已经悄悄跑到我的房间开始预热了:我们像一对难兄难妹,惺惺相惜,相互抚慰,准备共赴炼狱。
当我们吃完早餐来到大厅时,小绿早已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等得很不耐烦了。我们偷眼看她的表情,阴沉得相当吓人。她大吼一声:“你们俩都给我跪下。”
我们哪里敢怠慢,慌忙跪在她的面前。
小绿阴沉地说:“昨天晚上你们做什么了。”她是怎么知道的?是不是使诈?
我们都沉默不语。
小绿变得更加阴沉:“看来我猜对了。小红你说。”
小红嗫嚅地说:“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
小绿粗暴地打断了她:“行了,不必说了,我怕脏了我的耳朵。去摆好姿势,你们两个!”
我们低头走向大厅另一头并排摆好的两个鞭刑凳,伏在上面,手握凳腿,等待即将来临的严厉惩罚。
小绿看来并不急于开始,这将是无比漫长的一场折磨,她有的是时间。她先在我们身后徘徊了很长时间,让我们等待,在肉体痛苦到来之前,先让惩罚的恐惧深深进入我们的内心。她虽然入门不久,但是悟性确实很高,凭直觉就明白了等待惩罚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。
除此之外,她还在享受欣赏脆弱的、等待惩罚的肉体的快乐。小红的臀部浑圆雪白,看上去是那么无辜,充满了让人蹂躏它的诱惑;而我的身材相当健美,这都是拜健身器械所赐,我是健身俱乐部的常客,很注意锻造自己的肌肉,胸肌腹肌都很发达,全身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阳刚之美。我不知道小绿更欣赏小红的肉体,还是我的,我想应当是我的身体对她有更大的吸引力吧。
这时,小绿走到我们身边,开始长时间地轮流抚摸我们两人那即将备受蹂躏的部位。好像是喜欢抚摸本身,又像是为她的惩罚做准备工作。她先走到小红身后,一边抚摸她的臀部,一边问:“你是谁的?”
小红答:“我属于您,主人。”
小绿抚摸我的时候,问了同样的问题:“你是谁的?”
我答:“我属于您,主人,我是您的奴隶。”
小绿在开始鞭打我们之前,发表了一段演说,也可以说是训话。大意是:我们两个都是她的奴隶,仅仅属于她。我们不可以有任何独立的意志,不可以做任何违背主人意愿的事情。她对我们昨天晚上的行为非常恼火,而我们必须为我们的行为付出代价。
接着,她开始对我们实施一场残酷而漫长的鞭打。小红的雪白的肌肤很快布满了细细的红色鞭痕,我听到她不断地认错,求饶,说她以后绝对不敢再做任何违背主人意愿的事情了。小绿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鞭子,然后走到我的身后。
鞭子很细,但是疼痛比宽皮带更加尖锐。我很快就忍不住眼泪了。我开始还尽量忍着不出声,但是后来就彻底放弃了。我听到自己在哭喊:“对不起,主人,我再也不敢了,我只属于你一个人。”大概是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小绿,她终于停止了鞭打。
小绿这个人平常就是一个鬼精灵,当我们的主人更加激发了她恶作剧的天性,各种别出心裁的奇思异想像兔子一样在她的小脑袋瓜里繁殖。
她把我锁在墙上悬挂的手铐上,让小红鞭打我;然后把小红锁在墙上,让我鞭打小红;她让我用舌头给她带来快感,让小红跪在旁边观看;她又让小红来做同样的事,让我跪在旁边观看;她有时候用一条绳子把我们面对面绑在一起,然后轮流鞭打我们两个;最后,她竟然命令我们两个做爱给她看(看来她真的不嫉妒了)。在我们两个翻云覆雨的时候,她的小鞭子轮流落在我们两人的身上。快感来临时,我们完全分不清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,肉体的痛苦和快乐完全融为一体,痛快淋漓。

新的一周来到了。她们两个将是我的主人。我心里又跃跃欲试,又忐忑不安。这两个姑娘都是我热恋的人,她们如果爱我,能忍心折磨我吗? 或者她们越爱我,就越会拼命地折磨我。不是有句谚语说爱之愈深、责之愈切吗?她们谁更爱我一些呢?对我更狠的那个更爱我一些,还是对我比较温柔的那个更爱我一些?周五的夜里,这些问题啃噬着我的心,使我难以成眠。直到午夜过后,我才昏昏睡去。
第二天,我很早醒来,对未来两天的遭遇感到既恐惧又期待。
我早早起床,只穿了一条丁字带,那是奴隶唯一允许穿的“服装”。然后,我到厨房去端早餐。我把早餐在餐桌上摆好后,小红先到了,穿着一身非常性感的黑纱裙装。我恭恭敬敬地说:“主人,早上好。”
小红笑吟吟地看着我,眼光里都是爱意和欣赏。她在长方形的餐桌的一端坐下来吃早餐,我站在她的右后方。
直到小红快吃完早餐时,小绿才懒懒散散地走了进来,身穿她那身女主人的皮衣,手里掂着那条只要是她做主人就从不离手的小马鞭。她进屋后,一屁股在小红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。看到我站在小红身后,马上说道:“你过来。”
小红回头看了看我,点点头。我走到长桌另一端小绿的身旁,说:“主人,早上好。”
小绿似乎没有要吃饭的意思,只是俏皮地看着我,好像在欣赏我裸露的身体,一边把右手里的小马鞭一下一下地弹向左手心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她突然对我说:“你转过身去。”
我顺从而不解地转过身去,背对着她。
又听她说:“弯腰。”
我只好弯下腰。
小绿说:“继续,还不够。”
我把腰弯得更深一些,这样我的臀部就成了全身的制高点。
这时,我忽然听到小绿兴奋地大叫:“饭前先来点开胃品。”
接着,她开始用她的小马鞭鞭打我。我咬牙忍受,痛苦和羞辱的感觉十分尖锐,使我忍不住流下眼泪。小红停住手,走到我跟前,用鞭子将我的下颏抬起,盯着我看了一阵,欣喜地说:“我喜欢看你流眼泪。好了,你起来吧。”
我站在小绿身后,直到她把早餐吃完。
这两天的每分每秒都是痛苦难熬的,可是又充满了极度的兴奋和快乐。我觉得自己神经快分裂了,一方面我时时感到痛苦和屈辱,另一方面我又深深沉溺其中,像一个甘愿溺水的人,一心要淹死在这快乐的深渊之中。
有一次,小红仰面躺在床上,我跪着用嘴伺候她,她的阴蒂像一个小小的、敏感的花心,只要一会儿工夫,小红已经浑身颤抖,难以自持。小绿站在我的身后,一边用她的小鞭子抽我,一边大呼小叫:“用舌头,听见没有,用点劲,你这个笨奴隶。”小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到来,汹涌澎湃。可能是快感过于强烈,她开始啜泣。
小绿大叫:“该我了。”她跟小红调换了位置。
我给小绿做的时候,小红鞭打我,我发现她换了一条比较宽的皮带,虽然听上去鞭子打在皮肤上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,但是疼痛却不像马鞭那么尖锐,几乎不像鞭打,倒更像一种抚摸。我觉得还是小红更加爱我,她更怜惜我。
在无事可做的时候,我也必须以跪姿待命。这两个小丫头好像在展开一个创意竞赛,看谁更富于想象力,而这个竞赛的主题是折磨我。
小绿想出来的主意总是更刁钻,更匪夷所思。有一次,她想出一个骑马比赛的主意,从屋子的这头到那头,一个人骑着我,另一个人用秒表在终点计时,输了的一对要一起受罚。两位骑手的比赛结果当然是小绿赢,小红输。因为我一慢,小绿的小马鞭狠毒无情,我出于避痛的本能就会爬得快一些;小红天性温柔,对我下不去狠手。我主观上不想让小红输,也免不了慢了几秒。比赛结果出来后,小绿欢呼雀跃,立即让我和小红并排趴在地毯上。她在我们身上留下几条长长的鞭痕,从我的身上一直延续到小红的身上。这时的小绿让我想起金庸小说中的那个刁蛮公主,她总是用残忍对待奴隶来取乐。

尾声

我们的梦幻三人组持续了很多年,究竟有多长时间我们都记不清了。我离不开小红,因为她的温柔,她的美丽;我也离不开小绿,因为她的奔放,她的聪颖。无论跟她们中的谁结婚,都有无法弥补的遗憾。最近,我们三个在研究西方的多边恋,那些人或者两女一男,或者两男一女,或者两男两女,还有多男多女,他们自由平等地组合在一起,所有人都互敬互爱,都不嫉妒。看来这样的组合也不是不可能啊。我们的生活亦梦亦幻,亦真亦假,亦庄亦谐;我们相互爱恋,共享天堂般的快乐;我们的爱情纯洁、浓烈,但是相互之间没有嫉妒。也许我们就永远这样生活下去了,直至终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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