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黑骑士王国》--S哥和M弟
S哥和M弟
爱情这朵天上的花,远比所有人间的花绚丽芳香。
——大仲马
他们两个都爱我,我很难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,无论选择S哥哥还是选择M弟弟,都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。
我们仨是大学同班同学,在这个外地的小学校里,只有我们仨是北京人,所以我们很自然地成了一个小团体。我们仨算了算生日,S哥哥因为小时候晚熟,上了两回三年级,比我大一岁;M弟弟因为上学早,比我小一岁。所以他们一个叫我小妹,一个叫我姐姐。我们仨几乎形影不离,一起上课,一起吃饭,一起出去玩,到了晚上睡觉时才分开。
S哥哥长得非常英俊,高高的个子,瘦长脸,长长的眉毛,直直的鼻梁,脸上起伏比较大,看上去不像亚洲人脸型,倒有点像欧洲人的脸型;M弟弟也非常漂亮,个子比S哥哥稍矮,脸是圆圆的,不像S哥哥那么见棱见角,但是眼睛非常漂亮明亮,总是在笑,是一个典型的阳光男孩。我呢?虽然算不上大美人,也得算个小美人。我最自豪的是身材,凹凸有致,尤其是乳房,大小适中,有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。我常常在穿衣镜前顾影自怜,尽管还到不了自恋的程度,但是我知道自己对男人的杀伤力。
正是恋爱的岁数,我们很快陷入了三角恋情。最早是我爱上了S哥哥,后来是M弟弟爱上了我。
我们去军训,打靶每人三发子弹,哥哥打了一个8环一个7环一发脱靶;我打了一个7环一个8环一发脱靶。像这种纯属巧合、毫无意义的事情都能让我觉得欣喜,好像我跟哥哥找到了一个共同点。这使我意识到,自己肯定是爱上哥哥了。
弟弟打了三个九环。弟弟这个人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,在大小测验中永远是班里的第一名,就连打靶也是第一。
打靶归来,哥哥递给我一个小纸片,我一看,上面画的是我趴在地上打靶的样子。我心中暗喜,难道哥哥也爱上我了?有一段时间,只要哥哥一出现,我立即会有感觉,从一大群人当中,我能在几秒钟内判断出哥哥在不在。他在我的感觉中就像一只仙鹤处在一群鸡中间,虽然实际上他跟别人差不多高。
有一次,我们历史系的人去一个古建筑群实习,我和哥哥住在一个小院子里。哥哥很忧郁,爱自己躺在床上唱歌。他的嗓音很好,每当他忧郁的歌声回响在院子里,我总是心神不宁,什么也做不下去。
我和哥哥开始正式谈恋爱了。我把初吻献给了哥哥。那感觉真是让人终身难忘。哥哥喜欢我的乳房,我们只要有避开人的机会,就会偷偷接吻。哥哥还会长时间地抚摸我的乳房,他对这件事好像永远怀着热爱,永远不知餍足。
有一次,哥哥有点羞涩地对我说:“小妹,我对你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哥哥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,我心中好奇,问他:“什么不情之请?”
他说:“我能鞭打你吗?”
我很惊愕,说:“为什么?”
哥哥递给我一本书说:“你去看看这本书。”
我接过来一看,是《O的故事》。那天晚上,我整夜没睡,直到把这本书看完。看到作者介绍,知道这本书实际上是她写给情人的情书。我理解了她的心情。我从她的爱、她的献身、她把自己的屈从和受辱当作礼物送给情人的做法中,看出了一种忘我的激情,一种当人沉溺其中时所感到的陶醉。
第二天,我趁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来到哥哥的房间,我把书还给他,说:“我看了。”
哥哥急切地说:“喜欢吗?”
哥哥说:“那我的请求?”
我默默站起来,轻轻伏在哥哥的腿上,哥哥掀起我的裙摆,把我的内裤拉到大腿根处,开始用一只手抚摸我裸露的肉体。从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中,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和他对我的欲望。他用左手搂紧我的腰,开始挥起右手打我的屁股。声音非常响。他停了手,我们都被这声音吓住了。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。愣了一会儿,他重新开始打我。我一开始只感觉到灼热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下手越来越重,我开始呻吟,接着就开始流眼泪。我感觉到哥哥对我的爱,我随着每一次击打,喃喃地说:“我爱你……”他停下来,把我紧紧抱在怀里,深深地吻我,我们第一次做了爱。我疼得要死,咬牙忍受了那撕裂般的疼痛,刚刚被他打的疼痛虽然远远赶不上这种撕裂的疼痛,但是还是起了预警和分散锐痛的作用。
我养了一个星期之后,从第二次做爱开始,我们每次做爱前都会加上鞭打的程序。我越来越能理解哥哥的冲动,自己也感觉越来越好。
哥哥除了鞭打外,还喜欢捆绑。他一开始只是用睡衣的带子把我的双手绑在背后,后来又专门去买了一条粗绳子,把我捆成各种姿势,然后鞭打我,跟我做爱。
再到后来,我们的做爱增加了仪式的成分。每次做爱前,哥哥会对我说:“你去做准备吧。”
我走到藏着我们道具的柜子,拿出绳子和鞭子,走到他面前,跪下来,把这些东西交到他的手里,说:“请主人鞭打我。”
哥哥接过绳子和鞭子,开始把我按他喜欢的样子绑起来。有时候,他会把我吊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,双手被锁在头上方,面向墙,鞭打我;有时候,他会让我跪在床上,双手被绑在身后,鞭打我;还有的时候,他并不绑我,只是让我伏在桌子上,撩起我的裙子,褪下我的内裤,先鞭打我,然后就从背后进入我的身体。他越来越喜欢用这种姿势和我做爱,我也越来越喜欢,觉得面对面的做爱反而太不刺激,太平淡了。
正当我们在这种活动中越陷越深的时候,我突然收到了弟弟的情书。弟弟在信上说,他已经秘密爱我很久了,可是我好像在故意冷落他,总是跟哥哥在一起。但越是这样,他对我就爱得越厉害。他努力克制自己,可是越隐忍,欲望越强烈,他实在没有办法,才写了这封信。
我接到这封信后,一刻也没有犹豫,就把它交给了哥哥。哥哥默默地读了信,沉思良久。他应当知道,这里面没有我的错,我从来没有做任何事诱惑过弟弟,弟弟的激情完全是他的单相思。哥哥做出了一个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的决定,他让我回复弟弟,如果他愿意做我的奴隶,就可以跟他恋爱。
我按照哥哥的意思给弟弟回了信。但是当天晚上,我还是因此受到了哥哥严厉的鞭打。
晚上,当我来到我们在校外租住的房子时,哥哥已经手握皮鞭在那里等我了。我刚进门,他就对我厉声说:“过来,跪下。”
我乖乖跪在他面前。
他说:“我嫉妒了。因为你是我的女人。”
我说:“我只属于你。”
他说:“把衣服脱掉。”
我乖乖地站起来,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,直到全身一丝不挂。
他说:“今天我不捆你,你跪在床上。”
我乖乖地跪在床上,两臂向前伸,把脸埋在枕头上。
他开始鞭打我。这次鞭打比以前所有的鞭打都厉害,时间也更长。直到我开始啜泣,他才停了手。他对我说,虽然给弟弟回信是按照他的意思,他还是嫉妒得不行。他不断地问我:“你是属于谁的?”
我一再保证我是属于他的,仅仅属于他一个人。
鞭打结束后,哥哥非常猛烈地要了我,好像在重申我是他的,我仅仅属于他。
弟弟很快回了信,说他接受我提的条件,愿意做我的奴隶,只要我跟他好就行。
我按照哥哥的指示,约弟弟来我们租的房子见面。
门上传来胆怯的敲门声,我去开了门。
弟弟怯生生地跟着我走进屋子,不断环顾四周。这是一套简陋的一室一厅单元房,家具简单,完全不讲究,因为是短期租住,所以一看就是没有长期打算的样子。唯一比较奢侈的家具是一块两米见方的厚地毯,跟房间里的其他家具完全不属于一个档次。
我指着地毯说:“你现在把衣服脱光,跪在这儿。”
弟弟一脸惊恐地说:“什么?为什么?
我冷冷地说:“你不是同意做我的奴隶吗?从现在起,我就是你的主人了,你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。”
弟弟满脸羞得通红,胆怯地问:“真要这样吗?”
我坚定地说: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,要想留下来就照我说的做。”
弟弟羞怯地开始脱衣服,上衣,长裤,脱到只剩短裤时,他怯怯地望着我说:“这个也要脱吗?”
我严厉地说:“脱。”
他终于全部脱光了。
我说:“跪下。”
他犹犹豫豫地面对我跪下,脸比刚才更红了。
我拿起一副皮革手铐,把他的双手铐在背后,又用一个眼罩罩住了他的眼睛。
他很惊慌,说:“姐姐,你究竟要干什么?”
我说:“住嘴,你现在是我的奴隶,我不问,你不能说话,知道吗?”
他不敢说话了。
我说:“我现在说的话,你要听清楚:从今天起,你自愿成为我的奴隶,你不能有自己的意志,你也没有自由,我的话就是命令,你要绝对服从。你会为你的每个错误受到惩罚。你会经常受到鞭打。有时候,你没有犯错,只要我愿意,你也会受到鞭打。你要叫我主人,听明白了吗?”
他在一片黑暗之中,使他感觉自己更加无助。他低声说:“听明白了。”
我照着他的臀部就是一鞭子,说:“为什么不叫主人,该怎么说?”
这意料之外的打击令他十分震惊,他嗫嚅地说:“听明白了,主人。”
我说:“这次说对了,以后就这样说。”
我走上前去,把他的肩膀和头深深地按下去,他没有反抗,这样他的臀部就高高地翘起,成了全身的制高点。
我说:“现在,我要给你你成为我的奴隶后的第一次鞭打,你通过了这次考验,我们才能正式建立恋爱关系,听明白了吗?”
他说:“听明白了,主人。”
我走到他身后,开始鞭打他。第一鞭落在他的身上,他的臀部应声出现了一道粉红的鞭痕,他呻吟了一声,臀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但是他并没有改变姿势,而是静静地等着下面的打击。我以缓慢的节奏鞭打了他很长时间。他一开始还忍着没怎么出声,后来就开始啜泣,他哭着叫我:“姐姐,你……”
我应声又狠抽了他一鞭子,说:“你叫我什么?”
他啜泣着说:“主人,我听你的话,主人。”
我这才停下来。我扶起他的头,用双手捧着他的脸,吻了他的嘴唇。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,但是只是一瞬间,很快就反应对来,开始回吻。我们吻了很久,我还吻了他的眼睛,吻干了他的眼泪。我发现他已经勃起,就用手帮助他达到了快感。我问他:“这是你的第一次吗?”
他喘着气说:“是。”
我说:“你不该谢我吗?”
他真诚地说:“谢谢姐姐。”
我说:“谢谢谁?”
他赶紧改口说:“谢谢主人。”
我说:“这就对了。以后你再说错,马上就会受到严厉惩罚,记住了吗?”
他说:“记住了,主人。”
从这一天开始,弟弟以惊人的速度成为我最驯服的奴隶,而且他越来越投入,越来越上瘾,从一周一次,很快发展到一周两次甚至三次。
在后来的日子里,我几乎每隔一天就换一个角色。在单数的日子,我扮演哥哥的奴隶;在双数的日子,我扮演弟弟的主人,但是他们两人并没有交集。每当哥哥问我弟弟的情况,我都会全部告诉他,不漏过一个细节。哥哥除了开始那一次,再也没有嫉妒过,反而对我和弟弟的关系很感兴趣。每次我给他讲与弟弟见面的细节,他都听得津津有味,对我身上的潜能感到讶异和惊喜。
可是,每当弟弟问起我跟哥哥的关系,我却总是严厉地打断他,问急了我就会命令他趴在床上,鞭打他。
有一次,弟弟一进门就去柜子里拿出鞭子,跪在我面前说:“主人,今天无论你会多么生气,我还是想问问你和哥哥的关系,你可以狠狠地鞭打我,但是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。我想知道,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。”
我气坏了,暴跳如雷地说:“你马上给我趴在地毯上,你是找打吧,你气死我了!”
他把鞭子递给我,然后脱光衣服乖乖地趴在地毯上。我开始丧失理智地鞭打他,这次是我们建立恋爱关系以来我对他最厉害的一次鞭打。我下手很重,他很快就疼得全身颤抖,低声地哭起来。我还是不停手,他终于放弃了,哭着对我说:“主人,我不问了,我再也不问了。”我这才扔下鞭子,跪在地毯上哭起来。
弟弟看到我哭了,非常震惊,不顾自己的疼痛,爬起来,来到我身边,把我抱在他怀里,深深地吻我,为我擦去眼泪,说:“你怎么哭了?不哭,不哭,我不问了还不行吗?”
我在他怀里哭了很久,然后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:“我是他的奴隶,他是我的主人。”
弟弟惊呆了:“什么?他欺负你了吗?他要是对你不好,我饶不了他。”
我说:“你错了。我是自愿的,他很爱我,我也爱他。”
弟弟更迷惑了:“那你不爱我吗?”
我说:“我也爱你,我非常爱你。”
弟弟说:“你到底爱我还是爱他?”
我说:“你们两个我都爱。”
弟弟说:“你更爱我还是更爱他?”
我说:“我真的分不出来,我对你们俩的爱不一样,但是我真的比较不出来,我是更爱你一些,还是更爱他一些。一三五我跟他在一起,二四六跟你在一起,我每天都很幸福,都很快乐,我爱你们两个。”
后来见到哥哥的时候,我把这次对话和盘托出,哥哥听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:到了我们三个人会一会的时候了。我跟哥哥商量好所有的细节后,通知了弟弟。
那是一个单数的日子,弟弟在那一天破例来到了我们的房子。
他进来时,我坐在沙发上,哥哥站在旁边。
我对弟弟说:“你跪下。”
弟弟犹豫了一下,出于长时间做我的奴隶的惯性,在我面前跪下了,但是他一眼也没看哥哥。
我对弟弟说:“今天,我的主人要鞭打你,如果你还爱我,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隶,你必须服从。现在,你把衣服脱掉。”
弟弟低着头,半天没有动。
哥哥说:“小妹,咱们走。”
我站起身,哥哥搂着我的肩膀,向大门走去。
正在这时,弟弟开始默默地脱衣服。
我们回过身,看着弟弟把全身的衣服脱光。
我走到弟弟的身旁,用一个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。接着,我用一副手铐将他的双手锁在身后。这个过程中,弟弟一直在颤抖,这颤抖泄露出他内心的矛盾和痛苦。
我轻轻地推着弟弟的肩膀向前走,一直走到写字台前,我对弟弟说:“弯下腰。”
弟弟缓缓地伏在台子上,我在他耳边低声对他说:“谢谢你为我做这样的牺牲。我爱你。”
哥哥手握皮鞭走过来,开始鞭打弟弟。鞭打持续的时间很长,但是弟弟一直忍着疼一声不吭,哥哥对他说:“你要叫我主人。”可是,弟弟就是不叫,他越不吭声,哥哥打得越重。急得我在旁边直说:“弟弟,你叫主人呀,你叫主人呀。”弟弟还是咬紧牙关不吭声。
哥哥愤怒地说:“小妹,把衣服脱光,趴在他旁边。”
我立即脱光了衣服,弯腰伏在弟弟的旁边。哥哥开始鞭打我。我很快就开始哭喊起来:“主人,您就原谅了弟弟吧。”哥哥并不停手,继续鞭打我。
这时,弟弟突然对哥哥说:“主人,请您鞭打我,不要再鞭打姐姐了。为了姐姐,我愿意做您的奴隶。”
哥哥扔下了鞭子,为弟弟摘下了眼罩。
哥哥坐在沙发上,对我们说:“你们俩过来。”
我们艰难地站起身,走到哥哥的面前。
哥哥说:“跪下。”
我们双双跪在哥哥的面前。
哥哥说:“从今天开始,你们俩都是我的奴隶了,我是你们的主人。如果谁不同意,现在可以退出。有人退出吗?”
我们都没有出声,也没有动。
哥哥说:“好,这就是说,你们同意了。”他指着弟弟说:“你现在马上去跪在床上。”
弟弟没说什么,默默地服从了哥哥的命令,跪在床上。
哥哥又指着我说:“我现在命令你去鞭打他。”
我起身拿起鞭子,走到弟弟的身后,开始鞭打他。弟弟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,在我的鞭打之下,很快就疼得浑身颤抖。弟弟开始痛哭起来:“主人,请原谅我,我是您的奴隶,原谅我吧。”
哥哥示意我停手,并对我说:“去跪在他身边。”我照做了。哥哥上前打开了弟弟的手铐。由于鞭打,弟弟已经处于强烈勃起的状态,哥哥对弟弟说:“你现在可以用我这个奴隶得到你的快乐。”弟弟愣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
哥哥指指我说:“去呀,这是我今天送你的礼物。她是我的奴隶,你可以随便用的。”
弟弟说:“可是我从来还没……她一直是我的主人。”
哥哥说:“没关系的,她是我的奴隶,我一直这样使用她的,没有问题。”
弟弟兴奋得直哆嗦,他走到我身后,突进了我的身体,我们一起达到高潮,又一起从高峰飘落。我们相拥着,互相吻了很久。然后,我们双双跪在哥哥的面前,我说:“谢谢主人让我们如此快乐。”弟弟也真诚地说:“谢谢主人。”
在随后的日子里,我们经常搞这样的三人聚会,虽然多数时间我还是跟他们中间的一个单独见面,哥哥或者弟弟,主人或者奴隶。我有时会想起《笑林广记》里的一则笑话,说古代有一个书生,有岁数一大一小两个老婆,每次跟年轻老婆在一起,她总是拔他的白头发,因为嫌他老;每次跟岁数大的老婆在一起,她总是拔他的黑头发,因为嫌他年轻。结果这书生就成了秃子。我庆幸自己的命运,我不但没成秃子,反而活得兴高采烈,觉得我的一辈子好像变成了两辈子,这两个男人都是那么爱我,而我也那么爱他们。我深深陶醉在这双重的快乐之中,不能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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