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哥和M弟
爱情这朵天上的花,远比所有人间的花绚丽芳香。
——大仲马
他们两个都爱我,我很难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,无论选择S哥哥还是选择M弟弟,都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。
我们仨是大学同班同学,在这个外地的小学校里,只有我们仨是北京人,所以我们很自然地成了一个小团体。我们仨算了算生日,S哥哥因为小时候晚熟,上了两回三年级,比我大一岁;M弟弟因为上学早,比我小一岁。所以他们一个叫我小妹,一个叫我姐姐。我们仨几乎形影不离,一起上课,一起吃饭,一起出去玩,到了晚上睡觉时才分开。
S哥和M弟
爱情这朵天上的花,远比所有人间的花绚丽芳香。
——大仲马
他们两个都爱我,我很难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,无论选择S哥哥还是选择M弟弟,都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。
我们仨是大学同班同学,在这个外地的小学校里,只有我们仨是北京人,所以我们很自然地成了一个小团体。我们仨算了算生日,S哥哥因为小时候晚熟,上了两回三年级,比我大一岁;M弟弟因为上学早,比我小一岁。所以他们一个叫我小妹,一个叫我姐姐。我们仨几乎形影不离,一起上课,一起吃饭,一起出去玩,到了晚上睡觉时才分开。
7/24
我告诉过你:进到女人心里去的唯一途径就是折磨她。
——萨德
我是一个7/24奴隶。这是一个圈内术语,即一周7天、一天24小时的全天候奴隶。我很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愿意跟我过这种生活的主人兼配偶。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他的几率在万分之一到十万分之一之间,所以我觉得自己相当幸运。如果没有互联网,我想我永远没有机会找到他。人说,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。上网的人如恒河沙数,里面出个把符合我要求的人的几率,比没有互联网的时候还是提升了很多。
梦幻三人组
枝条柔韧,我看到它满布花蕾,我灼痛的臀部对此再熟悉不过。
——斯温伯恩(Algernon Swinburne)
一
我们三个,一男两女,是虐恋的梦幻三人组。你可别一看一男两女,就往解放前的妻妾制想,那你可就想歪了。我从内心里觉得像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里面那样的生活十分恶心,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自己的收入,也没有事情可做,成天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男人来“幸”,再加上那个捏脚的情节,相当变态,真让人受不了。
相约五色土
如果你爱我,就残酷地对待我。
——马索克
记得弗洛伊德在哪里说过:“如果有一个东西,一再的重复,你却从不厌倦,那就是性了。”对这话她原来不太信服,比如说一个得洗手症的人,他一再重复洗手,难道洗手是性吗?但是不用别人来反驳她,她自己就可以反驳:那不是正常人,是病人呀,不算数的。除此之外,她找到了唯一的一个例外,那就是吃饭,人们一再地重复吃饭,却从不厌倦,但是吃饭不是性。就这样想来想去,她发现除了洗手症和吃饭这两种情形之外,人一再重复而从不厌倦的事情恐怕就是性了。虽然弗洛伊德的很多理论都被后人否定了,但是这个论点应当是站得住脚的。
爱的祭坛
除了两颗相爱的心以外,别处找不到诗意;除了两个人接吻的声音之外,别处找不到音乐。
——雨果
她长得非常美,又很聪明。一般来说,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有点傻;而聪明的女孩子总是长相平平。像她这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姑娘简直就是凤毛麟角,所以从小学高年级开始,就有很多男孩子围着她转。她像花蕊,那些男孩子就像花瓣;她又像是月亮,男孩子们像她周围的小星星,众星捧月。
如果说,对一般姑娘来说,爱情发生在她们身上的几率小得可怜;那么对她来说,爱情应当是手到擒来的事,所以她从青春期开始就在等待着这场命中注定的爱情。